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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我害怕再遇到冰塊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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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會念詩對不對!你怎麽不吟誦一首母親的詩,讓我聽聽?”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。他將我的手推開。“你就是個冰塊呆子皇兒老三!”

他還是不理我。

“你知不知道每天我很辛苦!我練功很辛苦!你憑什麽每次都罵我!還不讓我吃飯!不就因為你是三王子嗎?”我放開的大罵,大腦完全不受控制。

然後我看到劉策要抓我,但是卻被冰塊燾給推開了。緊跟著我的身體,在一個人的後背上顛簸。

“這種酒也會醉人?在我們那裏,那些酒可比這裏厲害多了。”我自顧自的說著,並且有些打嗝。肚子也被顛簸的,有些難受。

“你誰啊?把我放下來!”我有些難受,所以開始耍酒瘋。

“你還不把我放下來是不是?”我開始打他的頭。然後我發覺我的手被緊緊的抓住了。

“我難受!我想吐!”他依然緊緊的抓著我,終於我吐了出來。至於後來…我已經睡著了。

天剛亮,木津便發瘋一樣的把我叫醒。

“花木蘭!你給我醒醒!你怎麽可以昨晚喝酒,你怎麽可以昨晚喝酒!”木津用力的推著我的身體,我幾乎快被他搖零散了。但我只想睡,不想理他。

“你還睡?”

“你別推我了,我再睡會。”

“你知道昨天,是誰送你回來的不?”

木津問我。我困得要死,對這個話題也不感興趣。“等我睡好了,再告訴你吧。”

“是三王子殿下。”

“是三王子殿下又怎樣?”我仍處於睡與不睡的掙紮狀態,只是當我再一次,說出這句話時,我猛的一下坐了起來。“你說什麽?”我的所有神經都被緊繃住了。完全是比被潑了一盆冷水,還要讓我覺得清醒。

“是三王子殿下送你回來的。”

“然…然後呢?”

“然後…”

“然後他沒有生氣對不對?”我馬上打斷木津的說道。我怕木津會說出讓我害怕的內容來。

“你被吐一身,你會不會生氣?”最終木津還是說出那句我恐懼的話了。

“吐…吐了一身嗎?還被吐了一身嗎?”

“三王子那張臉都是青的。”

“完了!完了!我以後會死的很慘的!我們走吧!我們現在就離開軍營吧。”

“害怕了?”木津說道。

我用力的點著頭,完全變成了一只膽小的小貓。

“害怕你還喝酒!”

“花木津!我們現在是該說這個的時候嗎?”我不滿的說道。

“那就等著三王子過來好了。”

“花木津!你是幸災樂禍是吧!”

“我哪敢?”

“還說不敢,我看你明明就是很有膽的樣子!”

“有嗎?”

一副很賤的模樣。“竟然還說有嗎?”

我開始尋找可以揍花木津的東西,最後把眼睛落在了枕頭上,我拿起枕頭便向著木津沖去。

木津嚇的向後退,嘴裏還不停的在狡辯,說什麽,“你喝酒…你還怪我!”我此刻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,他竟然還在責怪我。

“我喝酒我願意嗎?是我願意的嗎?”我一把抓住木津,拿起枕頭便向著他頭掄去。木津哪是不還手的人?他二話沒說的便用力的抱住我的頭,往肚上貼,利用遮住我眼睛的方式阻擋我。我豈是他個毛頭小子所能控住住的?我使勁的向上伸,正好抓住木津的耳朵。木津嗷嗷的直喊疼。

正在我們打的熱火朝天、烏煙瘴氣之時,一個士兵在帳外傳話道,說劉將軍請我去帳中有要事相商。

不提劉策,我還不責怪他,一提到他我的火氣便不打一處來,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喝酒,我不喝酒便不會冒犯三王子,我不冒犯三王子,便不會如此害怕死了!對!都怪他,都怪劉策!我一定要讓劉策對這件事負責,這樣冰塊燾便不會砍我頭了,是!就這樣做!

我小心翼翼的穿過冰塊燾的營帳,走到劉策的帳外,幸好冰塊燾一路上都沒有出現。我松了口氣,掀起劉策的營帳,卻正好面對面的看到冰塊燾,他正對著我的坐在主位上。“怎麽怕什麽,來什麽?”我迅速的躲開,然後向著人多的地方藏去。

“柔然一族,屢次挑釁,現如今,竟然想,聯合北燕,讓我魏國受腹背夾擊的危險。”劉策說道。“所以,現如今攻打柔然,刻不容緩,必須在他們聯合之前,先滅柔然。”

“柔然地勢險要,攻打並非易事。”張勇說道。

“所以我們才必須攻破青峰口。此處雖地勢險要,但守衛者也少。假如從此口攻入,只需幾個精兵沖陣即可。”

“守衛者雖少,但假若,攻破進入柔然,我們的士兵進入,也將想必會少,假若對方來個甕中捉鱉。最後不會更慘?”

“這一方面,我有考慮。但因柔然的所有關口都是險要之峰,攻並非易事,只能選擇較易攻打的關口即可。”

“為何不來個擾敵呢?反正也是我們攻打。”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。

“擾敵?”劉策在底下,尋找著我問道。花少將有何主意?要如何擾呢?”

真是多嘴,本來想隱藏的,這會全都暴露了。而且是如此鋒的芒畢露。我悻悻的站了起來,苦笑著。冰塊燾冷漠的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小氣鬼,不就是昨天吐了你一身嗎?至於那麽臭臉!跟喝醉酒的人計較,算什麽男子漢嘛。

“花少將有何良策?”張勇又問道。

“你們一個個都太斯文了,思想太框固。既然上面危險,為何要強取?”反正也被發現了,大大方方的暴露好了,要想讓自己說的話管用,就必須站在最高的地方。

“你們看,這裏地勢險要,所有關口難攻,假如硬闖,必回精兵不接。假如先擾亂他們,趁他們驚慌之時,再打,豈不是妙哉?”我直接走上臺子上,說起來。

“有點意思。”張勇說道。

“如何擾是現在的關鍵。是煙擾還是火擾?或者水擾就需要看我們的物資了。”

我可謂是侃侃而談,好像志在必得。當然他們也沒有太大異議。

“我認為,火擾跟煙擾…”

正在我說半截話的時候,一個人的進來,引起了擾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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